冯璐璐微愣，接着心头释然。此时她已经被惊得花容失色。

她先跑进一间，程子同跟着也跑进来，狭窄的空间挤进两个人，显得更加局促。“你现在不晕了？”

“我……”他还是说得含糊不清。符媛儿摇头，“那次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，和程子同有关的事，我一点兴趣也没有。”

于靖杰不以为然：“虽然有危险，但能让对方知道我不是好惹的，也值得。”从家具店出来，秦嘉音又带着她去了商场。

他对她这么用心，显得她的“炮筒干花瓣”仪式实在有点简陋了。缓抬起头来，“我只是感觉……”

她做这一切的时候，程子同依旧躺在床上熟睡，毫无动静。“符碧凝在程家，”她告诉妈妈，“说是做客，但已经住好几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