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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季森卓的眸光很明显的黯然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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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说说吧，接下来怎么办？”片刻，她心里舒畅了些许。
“如果她向你坦白呢？”符媛儿觉着这个可能很大，“她向你坦白自己的所作所为，你会原谅她吗？”
他是在保护她。
“不什么不，”符妈妈瞪她一眼，“有人照顾是福气，你好好受着。”
符媛儿冲她挤出一个笑容，点了点头。
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，谁也没说话，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程子同没搭理她，转身伸手往沙发角落里一拉，果然揪出了子卿。
她马上想起那晚他们在公寓……她赶紧摇头：“不敢，不敢，我就想跟你说正经事。”
所以，秘书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“谁的家庭教师？”程奕鸣和程木樱吗？
“于律师？”果然，当程子同的秘书见到于翎飞出现在眼前，她有点懵。
这些爆料人都很资深的，手里也有很多记者的资源，可以帮她打听到，哪些记者接到了子卿的爆料要求。
可谁要坐那儿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