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仔细看吊坠，数颗钻石镶嵌而成的，中间有许多镂空……是这些镂空组成了“心妍”两个字。
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，你一定感觉很痛快，对吧？”

“你……警察就可以闯进别人家吗！”祁雪纯不服气的低喊，只是底气有些不足。

“小妍，”严妈及时转开话题，“今天你生日，大家高高兴兴吃饭，不要说这些。”

“怎么，玩不起啊？”他讥嘲。

刚才朱莉发来消息，有紧急情况需要她去处理。

“别跟我嘻嘻哈哈，”领导面色不改，“我们的情况不一样，你是男的，祁警官是女的！”

“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，我请你去个地方。”
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
程皓玟啧啧出声，不掩讥嘲，“俊来哥生出一个心善的姑娘。”

不远处，一个身影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，怔望着这边出神。

“柳秘书，你刚才说的……益生菌，真对减肥有用？”到了办公室，程奕鸣问。

“程奕鸣，你说这几天，申儿究竟遭遇了什么？”她神情低落的问。

她想到了一个计划。

走出办公室里很长一段时间，齐茉茉才敢出声。

“我不是笼子里的鸟，也不是你豢养的宠物，以前不是，以后也不会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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