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说自己到过厨房，就是为了让祁雪纯笃定事情是她做的。“底下有些社员，一直在追究老社长的事。”

“好的，这边请。”服务员带路。“救我妈，快！”她一把抓起他的胳膊。

但路医生回答他：“我在药片里加巧克力都没问题，但有一点，这个药会有反作用力，会造成她身体上的一些不舒服。”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在了，有人陪着他，她会更放心一些。

司俊风双手叉腰，转开脸深吸好几口气。“他回C市后，就很少回来了。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跟他见面的次数，还没你多，你应该更能感觉到吧。”

祁雪纯叹气，就她时不时来一下的这个症状，把司俊风折腾得也够呛。片刻，冯佳给祁雪纯打来内线电话，情况弄清楚了，程申儿的确对前台员工说了那样的话。

祁雪纯看到的，是他冷静的双眸。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