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皱起了眉,语气客气却满是疏离:“苏太太,我代表山区的孩子感谢你的大方捐赠。不过,亲家你还是不要乱认的好,我儿子娶的不是你女儿。失陪了。”
“大可放心,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,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
陆薄言眯着眼看她,半晌后:“……好。”
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和立场把这张照片换掉,但是,她不会让自己等太久。
“就你在学校里学到的那点拷问技巧和心理学,也就只能对付那些毛头小贼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幸好你嫁给了陆薄言。”
苏简安毫无底气的解释:“我不是故意跑去酒吧的,小夕在那边喝酒,我怕她出事,让徐伯送我去找她而已……”
苏简安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,倏地睁开眼睛,第一反应是去看手机
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。
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,他逼近苏简安。
苏简安愣了愣:“我不冷啊。”
她笑了笑:“去年你们的周年庆很轰动,我看了新闻报道。”
“我哪有时间去学摆盘?”苏简安双手撑在桌沿上,一脸认真,“陆先生,你接下来吃到的不仅是我一个早上的心血,还有我多年的摆盘经验。”
苏简安盯着徐伯,急急的追问:“那个师傅什么时候来的,你还记得吗?”
那是上山的路,这个时候别说行人了,那条路上连车子都不见得有一辆,因为那是一座人迹罕至的荒山,洛小夕是不是疯了?
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洛小夕沉默了片刻,拍拍苏简安的肩膀,一本正经地说:“躺下来聊一聊,用干|柴烈火把生米煮成熟饭了,到时候,你想要多熟有多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