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天。

“杜明发明的专利，很多公司争抢，但他都没有卖，”施教授告诉祁雪纯。

查找结果很快出来，锁定两个目标，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，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
来人是白唐，不是司俊风。

大姐想了想，“应该是有的，用‘应该’两个字，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。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，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，是一双女式靴子。”

在场的男人对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很满意了，但跟这个女人一比较，马上变成了庸脂俗粉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，咎由自取。”

“我已经告诉物业，我已经安排了人修水管，这一层暂时不会有任何人过来！”

纪露露笑着，目光却冰冷：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？社长都没了，还要数学社做什么？”

她气恼的咬唇，索性也转身上楼。

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

“是不是快生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你的肚子看起来好大。”

来人是白唐，不是司俊风。

她的确应该去放松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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