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没回答，回答她的是游艇发动机的响声。新来的几个实习生都管她叫符老大。

“老四，求求你告诉我，我可以把我手上的股权都给你，我只想知道雪薇在哪里。我不会再强迫她，我会努力求得她的原谅。”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大笔消费。

符媛儿手中的肥皂停在他的腰间，她低着头一动不动，她需要冷静一下。她闭着眼睛一直暗示自己，她要静下来，不要多想什么，只要睡着了就好了。

两人说了有十几分钟吧，程奕鸣起身准备离开。“可以。”他点头，“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
“符老大，你让我们去找华总，你自己干嘛去啊？”她小声问。她低头看了看小腹，做出一个决定。

严妍手机响了，但严妍不看手机……符媛儿跟着她上了楼梯，能听出她就比自己快了一层楼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