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就有用？”程家人开始议论，“不是你们杀的，还会是谁杀的！”

再醒来，映入眼帘的，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，明晃晃的日光灯。

挑选这样一个时候敬酒的……
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，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，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

怎么了，符媛儿问，他惹到你了？

祁先生耸肩摊手，“我来这里没十次也八次了，闭着眼睛也能找着，但这种事吧，我只能跟熟悉的人说，不然程奕鸣也会不高兴啊。”

回头一看，手的主人是一个明眸红唇的女人，只是那双眸子太冷，如同寒夜孤星。

“实话跟你们说，我身上有定位系统，”她继续说道，“我是警察，正在办案，和同事之间是有联络的，不出十分钟，他们就会追上来。”

“误会，误会，”后勤快步跑过来，“是办事的人弄错房间号了，严老师，快跟我这边走吧。”

“小妍，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“不知道，”小Q耸肩，“司俊风，公子哥嘛，没点争风吃醋的事情，人生是不完整的。”

肥胖哥点头，深以为然，“你是来给李婶抵债的？”他问。

“糟了，程俊来的股份……”她担心他会马上转头卖给别人。

严妍目光直视朱莉，朱莉在旧老板面前还能作假，淡淡吐了一口气，“好，我替你去办。”

“司俊风和在场的宾客当时都听到尖叫声。”白唐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