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俩谁也不敢冒然行动。
“我让他来的,他需要录一份口供,”白唐走上前,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他拿上杯子倒茶,她已走到他身边,她挨得很近,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。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在场的,也就他们俩面有喜色。
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,听到他在讲电话: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,我看看再说。”
她动了动嘴唇,却说不出话,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。
还亲口告诉他,那时的生死与共,竟然是个游戏……
严妍一愣,“你们没有卖股份?”
“就是同事,来这里借住……”
“齐了。”袁子欣回答。
“有新线索了?”白唐问。
“想动手吗?”严妍怒喝。
两人坐上同一辆车。
她真以为自己能搞定。
“你别费劲猜了,”祁雪纯想了想,“盯准猎物,就会知道猎人是谁。”